在旧城建行政中心,拆除“碍事”的城墙就几乎成为必然。为了保护城墙,梁思成不断上书,向领导人请求,与“拆墙派”辩论。
“城墙上面,平均宽度约十米以上,可以砌花池,栽植丁香、蔷薇一类的灌木,或铺些草地,种植草花,再安放些园椅。夏季黄昏,可供数十万人的纳凉游息。秋高气爽的时节,登高远眺,俯视全城,西北苍苍的西山,东南无际的平原,居住于城市的人民可以这样接近大自然,胸襟壮阔??”梁思成用充满诗意的语言写下“环城立体公园”的方案,饱含感情。
时任北京市副市长的吴晗力主拆城墙,性情温和的梁思成与他发生了激烈的争论。据当年在国务院工作的方骥回忆,“记得有一次,吴晗同志竟站起来说:‘您是老保守,将来北京城到处建起高楼大厦,您这些牌坊、宫门在高楼包围下岂不都成了鸡笼、鸟舍,有什么文物鉴赏价值可言!’气得梁先生当场痛哭失声。” 1953年的一个夏夜,林徽因与吴晗也发生了一次面对面的冲突,她指着吴晗的鼻子,大声谴责。同济大学教授陈从周回忆道,虽然那时林徽因肺病已重,喉音失嗓,“然而在她的神情与气氛中,真是句句是深情。”
拆历代帝王庙的牌楼时,由于梁思成的坚持,周恩来不得不亲自出面找他做工作。梁与周恳谈了几乎两个小时,并极动感情地描述了帝王庙牌楼在夕阳斜照,渐落西山时的美丽景象。周恩来则以“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”作答。中国文物学会会长罗哲文回忆道:“拆历代帝王庙的牌楼,梁思成先生痛哭了好几天。”
毛泽东给梁思成的表现定了这样的调子:“北京拆牌楼,城门打洞也哭鼻子。这是政治问题。”
1957 年,梁思成撰文:“拆掉一座城楼,就像挖去我一块肉;拆掉一座城墙,就是剥掉我一层皮……50 年后,你们会为此后悔的……”这一年,地安门城楼被拆除。
上世纪50 年代,在轰轰烈烈的除旧迎新的城市改造中,北京的城墙、城门、牌楼、寺庙、院落以及诸多名胜古迹大批消失。
我们的古城已经被新一轮的城市建设挤压得支离破碎,曾有专家呼吁,再不能拆了。就是在这样的呼声下,古城依然被蚕食着,修建地铁拆掉院落,拓宽旧鼓楼大街和所谓的在鼓楼周边地区打造“历史文化名片工程”,都让瘦弱的北京古城犹如在阵风中飘忽的烛火。
生活在这座古都中的人们越来越怀念它曾经的韵味,鼓楼东大街及其周边的锣鼓巷等胡同成为年轻人的驻留之地。现代的东西在这里与古老的街区碰撞、混搭、融合为一体,许多人觉得这里才是真正的北京。
记者问武大郎,最近你老婆被西门庆强占,有何评论?大郎说:自从娘子被霸占以来,我一直密切关注事态的进展。众所周知,潘金莲自古以来就是我老婆,我对金莲拥有无可争辩的主权。希望西门先生认清形势,不要做破坏双方世代友好的事情,尽快无条件释放我老婆,搁置争议共同开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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